
高衙内“一见钟情”如是说
1894年9月17日,北洋水师与日本舰队在黄海展开激战,双方鏖战正酣时,北洋水师的一艘性能良好的铁甲快舰“济远号”突然退出战斗,之后4小时海战结束,大清帝国的这只艘队惨败。9月23日,那艘在战斗的危急
1894年9月17日,北洋水师与日本舰队在黄海展开激战,双方鏖战正酣时,北洋水师的一艘性能良好的铁甲快舰“济远号”突然退出战斗,之后4小时海战结束,大清帝国的这只艘队惨败。9月23日,那艘在战斗的危急关头临阵脱逃的“济远号”管带方伯谦,被清廷正法。这件史实,铁板钉钉,早有公论。
往事越百年,方伯谦的福州同乡们为其出版了洋洋50万字的《中日甲午海战中方伯谦问题研讨集》,连篇累牍地为其鸣冤叫屈,以致有方伯谦在舰队危亡之机主动退却,为北洋水师、亦是为大清帝国保存了唯一一艘军舰的奇论。一个逃兵、民族的败类。竟使得某些“阔起来”的人不惜时间、金钱与精力去挖掘、想象、猜测、妄断,若只为一座城市、或一个家族的荣誉而歪曲史实、黑白颠倒,那公理何在!正义又何在!
突然想到了高衙内。据说高氏后人也曾保留了衙内的一份辩护词,大意是这样的内容:
林冲的家破人亡,其实与高衙内没有什么直接关系,书上写的清楚,害林冲的是高俅及其陆虞侯之类的小人。我高衙内干的唯一一件错事,就是爱上了一个女人,而这女人又恰巧是别人的老婆,可这究竟又有什么错呢?何况我是真的坠入了爱河呀,“实不瞒”大家说,“我为林冲老婆,两次不能得他,又吃他那一惊,这病越添得重了。眼见得半年三月,性命又难保。”这就是一见钟情呀,这年头难得有我这么实在的人坦诚地说出这样的心理话:“自见了多少好女娘,不知怎的只爱他,心中着迷,郁郁不乐。”如此痴情之人,打着灯笼也难找,还是救命要紧。林冲不向领导的儿子贡献出自己的老婆,实在是没有自知之明,何况我家的条件要比他林冲家的好得多,我之爱甚至比你林冲之爱还要强烈,公平竞争吗,谁夺来就是谁的,我夺得来,就是我高衙内的老婆,按照不管黑驴灰驴,能抢到草吃就是好驴的时髦理论,我就是那头能抢到草吃的好驴儿。
什么,说我无耻,简直是黑白颠倒,请诸位仔细研究一下那本大书《水浒传》,我强取豪夺了吗?没有;我对林娘子施暴了吗?没有;我说话粗野吗?没有。我只不过爱上了林娘子,想给他说说话,又开了个玩笑,冒充了一下他的丈夫,这有什么错,何况衙内之爱心,苍天可鉴,实为天下第一痴情种子也。我只不过在林娘子面前表明我之所爱,可我是真的真的喜欢她呀!我努力去追求自己的幸福,有什么过错,在这件事上决不能“心太软”,否则,我会“很受伤”的。至于这女人暂时是你林冲的老婆,这有什么关系呢,我不在乎,我已经爱她爱到了骨头里,我要追求属于我的爱。
本人在此郑重声明,我的干爹高俅怎么怎么样,陆虞侯之类怎么怎么样,于本人毫无干系,我只对我的所做所为负法律责任。我,高衙内,没有参与谋害林冲的犯罪行为,我只是爱上了林冲的老婆,爱无罪,一见钟情无罪。我爱上的女人,想方设法得到,这跟我能想方设法赚到钱一样,天经地义,我能把你的老婆弄到我这里来,优胜劣汰,有什么不对。他林冲注定不是对手啊,否则,怎么连自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呢,而我,有这个能力,与其跟一个保护不了自己的窝囊废虚度一生,何如跟我这个有权有势的富公子快活一辈。
诸位,你们给评评理,我有什么过错。
二千年前,赵高指着一只鹿,说是一匹马,秦庭中的大部分大干部都说是一匹马,那么我高衙内把林教头的老婆拉来做我的老婆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。
——只是忘了还有天理,只是忘了还有公论。悖论在一种特定的环境下可能貌似真理,甚至会引来一片赞美之声,但那是经不住历史检验的,那种歪曲事实、诡辩惑人、是非不分的“衙内”们到头来总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举起巴掌打了自己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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