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如此小人
(一)一路求职像流浪临毕业的半年前,我就为自己找好了归宿——中国水电第五工程局,名字够气派吧!可是以“中国”两字开篇命名的哦!孰知道,中听不中用啊!(用我们河南方言来讲)何以这样说来?进到里面,才知道
(一)一路求职像流浪临毕业的半年前,我就为自己找好了归宿——中国水电第五工程局,名字够气派吧!可是以“中国”两字开篇命名的哦!
孰知道,中听不中用啊!(用我们河南方言来讲)何以这样说来?
进到里面,才知道我们的身价可不是一般的低哦!这年头,哪里还有月薪八百的呢!?除此之外,什么都不再管了。你只管累死累活地工作,生活费用、日常花消自己解决,够残酷的吧!一个月,剩吃俭用地下来,手头积蓄不了两三个钱;若是哪位出身富贵的,养成了花钱似流水的习惯,那丁点儿钱,真的是养活不了自个儿哦!
我本人认为,一开始,给我们的待遇低一些也无所谓,只要短时间内能涨上去,毕竟,找份工作,实属不易!可深入了解后,才发现我错了,这样的境况要持续一年,一年之后会上涨些,也高不到哪里?
我开始绝望了,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啊!于是,亲手斩断了这份“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”的工作,没有闪过一丝后悔!我不能让家乡人议论我,“谁家的孩子,大学一毕业就进入国家单位了,在大都市上班,多么多么地体面!”可我拿不到家里人民币啊!我靠什么回报生我养我的爹娘啊!
之后,回到了省会郑州,想立足中原,寻求自己的梦想。可现实,并不如我想象!竞争太激烈了,残酷得让人心寒。我蛰伏在郑州大学新校区附近,借住在朋友老高租来的单间里。那是一个无雪的冬季,却让我感到格外地寒冷。
工作换了一份又一份,都做不长久,并不是自己心气太高,而是根本不适合自己。我所向往的是能进一家报社、杂志社,找到一份与文字打交道的工作,因为我觉得自己还能写吧!于是,也曾毛遂自荐,也曾赶招聘会、在网上投简历……
毕竟,我不是中文专业,没发表过多少文章。所以,我未能得到上天的青睐,盼星星、盼月亮,也没能将自己找到归宿。仅仅凭自己在红袖添香下注册了会员,写过几篇随笔,别人是不会相信你的实力的,真的!
当郑州国际会展中心的电梯,被求职大军挤跨的那一幕发生时,一排保安人员立即组成一道人墙,高声呵斥着,不准愁在眉睫的大学生们再度靠近;当我在河南电视台,为《武林风》拦目拉方阵,做没有底薪的电话营销时,发现自己不会忽悠人,一周下来,毫无业绩;当我和朋友老高找到高新区一家彩印厂时,女老板煞有介事地问我们的学历、家庭住址,拉家常,最后,谈待遇时,这样开口了:没有休息日,两班轮流,每天十二小时工作时间,第一个月为试用期,四百元,以后计件……我听不下去了。
我觉得自己真的该离开这个城市了,可又该去哪里呢?
老高也痛心斩断自己的退路,辞掉了那份半死不活的工作。因为微薄的薪水,除去交房租、日常生活费用,手头就再也没有了,日子过得了今天没有明天!
这就是我们大学毕业后的生活么?以前我读到过这样一句话儿:“大学是中学的后代,培养了一批仍不会工作的大龄中学生!”一开始,怎敢这样苟同?可现实摆在面前,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,我也不例外吗?是啊!没有机遇时,纵使你满腹经纶,也将无一用处!
(二)天无绝人之路
现实是那样地残酷,无论如何是我始料未及的!
此时,水电五局那边通知我,问我是否还愿意过去?他们还将一如既往地对待我,不会有什么惩处警告的,更不会把我视作叛逆的分子。我咬咬牙,没答应他们的邀请。不是怕迎来嘲讽的目光,而是觉得自己再次踏上那块伤心地,很难会有所作为,也很难成功!
眼看着,07年元旦就要到了,我在省会城市蛰伏了近一个冬季,却还未找到如愿的工作。我和老高心急如焚,再这样下去,等于坐以待毙啊!
我猛吸了一口烟,说:“兄弟,再陪我去一趟《青年导报》社,再碰最后一次墙壁!不行的话,咱们就去南方过冬,我不想在这儿冬眠!”
做了最后的垂死挣扎,最后一次的努力,依然没有眉目。
《青年导报》负责人还说,再等等,会通知我们的。
“等等等……等到他们通知,老子们要么饿死,要么就前程似锦了!”出来报社大门,我就口无遮拦地发泄着。
“是啊!也许那时请大爷们来做你们的老总,我们还得掂量掂量呢!”老高也“同仇敌忾”。
其实,我们四处碰壁也不应该将情绪发到用人单位上,只是我们被折磨得心里憔悴、棱角全无,心情也随之坏到了极点。
好在天无绝人之路,危在旦夕的我们,在“弹尽粮绝”之际,接到朋友江锋的电话。他说,他有位大学同班同学阿杜在中铁隧道集团任职,在福建厦门一新中标的项目走马上任,当上了工程部长兼测量负责人。阿杜上面的领导让他找几个测量的人员,于是阿杜将电话打给了江锋,江锋又联系了我们。
这个电话,对我和老高来讲,无疑是落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,欣喜若狂!
离开郑州?当断则断的事,它不值得我为它停留。06年12月2日晚上,我们搭乘西安开往厦门的K243,南下遥远的鹭岛。
颠簸了一昼夜又过了八九个小时,火车才徐徐驶进厦门站。
(三)欠杜工的那份情,何时能报?
其实,我和老高在大学里学的都不是测量专业。我的水利水电建筑工程,在大一时,还接触过一些比较浅显的测量知识;而老高的么,工程造价,就有点“风马牛不相及”也啦!可是,有杜工的承诺,他说会在短时间内将我们培养出来,再加上我们的信心,于是我们不怕肩上的担子,勇敢地迎难而上。
最让我感到戏剧性的是,在我们来到厦门两三天后的一天,我手机响起,显示的是郑州的号码。我还没来得及换号,就没接听,没想到过了一会儿,那个号码又打来了。
心想,会是谁呢?离开郑州时,该道别的已经说再见啦!我找了个电话打了过去,对方说是《青年导报》社,准备聘用我过去。我狂晕,机遇就是这样,可遇不可求又可求不可遇!
我委婉地说:“对不起!我已离开郑州,到另外的城市了。”没与对方多讲什么,心中有些凄然。
老高也在旁边听到我们的对话,他知道我痴迷于文学,便安慰我道:“没什么值得可惜的,错过了就错过了。再说了,男人应该出来闯世界,整天咬文嚼字会有什么出息……”
来到这边,万事都多亏有杜工照着。真的,像我们这样刚出校门的冒失鬼,要经验没经验,要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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