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何必要在一起
这次跟团旅行碰着了一个老同学王溪,她也跟了这个团。十几年的老同学见面分外热情,一路上谈及以前读书时候的趣事,顿感旅途的惬意和轻松。谈着谈着,王溪就谈到了我们当年的班长洛瑶,王溪说洛瑶就在我们要去旅游的
这次跟团旅行碰着了一个老同学王溪,她也跟了这个团。十几年的老同学见面分外热情,一路上谈及以前读书时候的趣事,顿感旅途的惬意和轻松。
谈着谈着,王溪就谈到了我们当年的班长洛瑶,王溪说洛瑶就在我们要去旅游的城市,她有她的电话,她们偶尔会有联系,我们到的时候可以约她出来见过面,吃个饭。我赞同这个提议,我对那个洛瑶时隔这么多年,依然很有好感。
王溪说,见面不要问洛瑶结婚了没有,不要问孩子之类的话。因为洛瑶一直未婚,曾经是一个小三,很强势的小三,那个她相好的男人,坚决抛家弃子要她,可是正牌的妻子不能忍受,竟然自杀了。两个固执要走在一起的人,看着一路过来的血迹斑斑,很难再花前月下亲亲我我了。于是,男的先辞职出来打工,不知道去了哪个城市,洛瑶也就辞职到那个城市去了。
听她的一席话,我们突然没有再谈话的兴致了。诶,那个洛瑶啊!
读书时代的洛瑶之美,美得无法形容。
洛瑶的面容娇美,身材高挑,语气温婉,走路轻盈,衣着随便洒脱,还有,洛瑶学习成绩也是顶嘎嘎。
这么优秀的洛瑶,会选择怎样优秀的男人,怎会落下这样的结局,我很好奇。
旅游车开始发足马力的奔驰了起来,车窗外树阴斑驳,抬头看天,蓝天上只有几朵会变化的云彩。
近夜的时候,车子驶到了S城。王溪已经约好了洛瑶在酒店等候。
明亮的灯光下,洛瑶的脸泛着白瓷一样的光泽,她还是很美,只是少了少女时代的自信和悠然洒脱。
王溪很健谈,逗得我和洛瑶聊意十足。
洛瑶偶尔会笑笑,她不笑的时候双睫盈长,一张一合间,偶尔有哀怨出没。
临走的时候,在酒店的门口,洛瑶挽着我们的手说:“你们明天能腾出点时间陪我去看一个人吗?我一个人不敢去,可是,我又很想去。”
我和王溪对视了一下,然后,一致点头说愿意。
我们于是去了洛瑶的小窝,三个女人敞开心胸的狂聊了一个晚上。
洛瑶的那个男人,叫景,曾经是洛瑶一个部门的同事,洛瑶当年抗得住上司的殷情,抗得住香车宝马的围攻,就是唯独抗不住与景一同工作时的日久生情。
洛瑶说她的景时,神情是落寞的,语气是平稳的,唯独呼吸稍显快速了一点。
洛瑶说的景,是那种很稳重,很实在,很可靠,很内秀的一个男人。
我和王溪都静静地听着洛瑶在诉说,感受着洛瑶在自己故事中的快乐和哀怨。
不记得我们是怎么睡着的,只记得夜里,我曾感到洛瑶在低低压抑地抽泣。
原来景也在这个城市!
洛瑶带我们穿过那个旧街的长廊,左转右转,来到一个微旧的门楼前。
洛瑶说听说景病了,天天在家休息吃药。
王溪敲着门,叫着景的名字。
门开了,一个胡子拉碴,身材消瘦的男人出现在我们面前。我和王溪都倒退一步,说真的,和我们的洛瑶相比,景黯然失色。
景皱着眉头问:“你们干嘛?”然后眼光越过我们看见了洛瑶,随即就没有再移开了。我回头看洛瑶,也是如此。我们都不敢有稍微的动作,怕惊扰了他们。
一会儿后,景轻声地问洛瑶;“你有什么事吗?”
洛瑶微偏了一下头,用手摸了一下刘海,也用极其平静的声音说:“没有什么,她们是我的老同学,到这里旅游,我带她们四处逛逛,经过这里,想到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,而且她们也走累了,我带到你这里歇歇脚。可以吗?”
屋子很小,一厅一卫吧,我没敢多观察,他们神情微妙,弄得我也很紧张。
景给我们一人一瓶饮料,就兀自坐在我们对面的电脑椅上,看着我们,脸上挂着微笑,任谁都可以看的出来,那个微笑是那么的虚弱。
还是王溪会调节气氛,她东扯西拉的聊些过去洛瑶的奇闻轶事,大家才时而有些开怀的笑声。
临了,我们起身要离开,景说要请我们吃饭,王溪和我都看向洛瑶,洛瑶摇着手说;“不用了,你要好好休息,以后回黄石,再请她们也可以的。”
景望着洛瑶,没有说话。
景送我们出去,我听见他低低地对洛瑶说“你要好好保重自己,想开点。”洛瑶的眼睛红了。
我们打的回去的时候,出租车上正放着张杰的歌—何必要在一起。
“你你带走了呼吸
吻不到你那感觉多委屈
分岔的爱情让眼泪隔出银河的距离
轻轻关上门让眼泪不逃避
何必要在一起让我爱上你
至少自己过的不必太压抑
何必要在一起逃出生命里
才让这个夜显得那么空虚
何必要在一起让我爱上你
感觉你的呼吸是那么清晰
何必要在一起让我没勇气
让我独自在这寒冷的夜里”
洛瑶伏在我的肩上失声痛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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