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为你改变

让我为你改变

故入人罪小说2025-05-13 23:18:52
在网上看一个朋友写的小说,是那种用一堆风花雪月的往事串联起来的1997年——2002年的爱情日记。无可奈何,现在的网络日记大多与糜烂成风的爱情脱不了关系。人真是悲哀,爱着的人更是沉沦。而我似乎,似乎与
在网上看一个朋友写的小说,是那种用一堆风花雪月的往事串联起来的1997年——2002年的爱情日记。无可奈何,现在的网络日记大多与糜烂成风的爱情脱不了关系。人真是悲哀,爱着的人更是沉沦。而我似乎,似乎与爱情无缘。不知是因为冷漠我变成了绝缘体,还是我本来就是绝缘体,因而冷漠?话又说回来,冷漠的人就不悲哀了吗?不由得我一声轻叹。
朋友叫树清风,他的女主人公叫斯敏,是我的中专同桌。我看那本日记,酸的可以,然而有更多的人说他们的爱情就像窗外飘摇的阳光。我凝视窗外风景,心底开始有水一样的东东在徘徊。
青蛙,你可能知道树清风,听说过他的痴情。你也知道斯敏,自从那天我们在校门口遇到你的那天起,她就开始病入膏荒的一封一封地给你写信。你那时一直是一身迷彩服,头发很短,你不爱笑,但是你时常露出一对深陷的酒窝,在你说话的时候,或偶尔的一抿嘴角……
我记得斯敏给你的信中有这样一段话“
你比树清风只多出了一对诱惑的酒窝,却让我感觉树清风是水里的氧气,而你是一只裹着诱饵的银勾,在水中是如此招摇地漂浮着……细长而透明的丝线牵绊着你的方向,遥控着你在水中漂流的速度,好把你送到我的眼前……
当时看到这番话,好感动,小丫的会这样待一个男的令我讶异至极,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心痛。鱼儿吞了饵后,鱼铒自成一体,想分都分不开。所以我说,鱼不能吞饵。
因此我迅速地拉帮结派,并找到了你,先是一通乱骂,然后刮几耳刮子,威胁说你胆敢答应她,我就片了你,要是拒绝丫的就让你每天蹲厕所。几个哥们也跟着一阵哄笑。那时的你一直很抑郁,这一刻变本加利的爆泻出来,一脚就踢在了我的腹部,结果两人都没站稳,摔倒在地,我的心一阵鼓捣,一个翻身就和你撕打在一起……
恍若一阵错觉掠过,我在打斗中“啊啊”地不断闪躲变幻的角度偶有那么一次扫视,瞧见你在转变中的帅气姿态,竟然不知自己手脚在乱划些什么,也不知重心该往哪儿放!?一阵眩目过后,错觉尽失,疼痛袭上心头——我竟然就那样被你跪倒在膝盖之下,一时后悔莫及。再看我的兄弟们,早已消散!
我“喂喂”地无用地唤了他们几声无果,就感觉自己要遭难了。
果不其然,你用力抓住我的后领提起了我的头,意下是要领略我惨败后的灰头土脸。我一心急,急运九千神力仍无力别过头去,只得承受你那自信狂妄的笑。你那双大而深邃的法眼逼视着我,令我虚脱起来,心慌乱地蹦,竟然无计可施……
心底摇荡着一股奇异的浪潮,我忽然深喘了几口,锐利的目光瞬间柔和了下来。我像一只失去理智的赤狐,全然听从心意安排,再运九千神力猛得撞向你的胸怀……
那一瞬间,我们紧贴着脸,有一丝寒意从我的腰迹迸射出来,像小蛇一样游向我的后背。而你胜过我那帮兄弟中的任何一个,他们全是垃圾,而你是伟岸的护城河岸……
我紧紧闭着眼睛,耳旁风声的的旋律轻轻悠转。似乎有泪滑了下来,在我狐型的小脸上溜雪,伴着我的伤痛沾湿了你微温的脸颊……
而你没有过多犹豫,扬起拳头却没能落下来——
我似乎醒了,像是从睡梦中醒来一样。我睁着微双的眼睑,神情呆滞。
你满眼满脸都是冰凉的暮色,含有铁青的愤怒和高贵的儒雅辉泽,还有一丝微酸的鄙夷的嘲笑。我望着你的眼,被这隐含的却异常锐利的眼神刺痛了。
直至你推开我走了,我被你这一推,像是折翅的鸟儿从云头翻了下去,眼前是坠落之时的惶恐和迷乱……
鱼儿没能吃到铒。我有一丝得意。很庆幸。
那一天,你站在秋阳下,秋叶一片一片地在你身旁旋转。我在你身后的一条碎石路上踏青而过。那一阵悸动,那一抹心痛,是怎样的变化着,串成了颗颗坚硬的碎石,在我心底无声坠落……
我似乎从丑陋的小黑蚕蜕变成了晶莹的白夹袄的蚕宝宝。
我发誓要改变,我要为你一点一点地长大、长大、长胖,不再做坏学生。
记不清是哪一天了,我踱到一块空地上,远眺视眼尽头的那片芦苇。
从前那帮兄弟虽已散伙,但仍有几个依旧像从前一样,我走到哪儿,他们就跟到哪儿。他们一伙远远地站在空地边缘的垃圾堆旁,一边抽烟,一边捂着鼻子骂娘。
远丘是他们心目中的老大,左手只剩下四个手指,也有人叫他“玉扳指”,因他有一枚名贵扳指,成为远丘王者的标志。
我知道,此时此刻,他们也该散了。
终于,远丘掐灭了手中的烟屁股,慵懒地走过来。
“小狐狸,哥有事得先走一步了。”他说:“你以后有事就找仨儿他们,他们会帮你摆平一切大小事情的……至于我,可能很少露脸了,我老头说狂飙的烂车得修一修,要不然就成了一堆废铜烂铁。你应该明白这话里的意思,我不得违抗。”
说完,他把玉扳指拔下来,放在我的手心。
“收好它,关键时刻它能救你的命,它是上百人心里的魔法石。”
我回头看着他们走远,不是不悲凄的。这一天没有阳光,风却很大,而你一如往常浮现在我眼前,我亦知道我没有选择。
坐在课桌前,木桩一样的在热闹喧嚣的人堆里坚决沉寂着。又是一个清洁日,我焦噪不安地在教室内来回踱步,看见几个人壁虎似的在那儿拼命擦拭。不知何故,我忽然站定,伸手拽下某一人。听得他不断求饶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借用的这张课桌是你的吗?啊啊啊,我这就擦干净还给你,现在就擦!”而他没料及,我一把抓住他手里的抹布,“哗啦啦”在水里狠狠拧了一把,纵身上了课桌,擦拭窗玻璃的样子有点像长臂猿的舞蹈。
而我在人们含笑的目光里暗暗吃惊:我居然开始转变了。
我在窗前愉快地忙碌着,透过明亮的窗玻璃耳畔课操场那边的草坪上绽放的花簇,能听懂它们的歌唱,指导员和众多教官路过它们身边,洒下一串微笑,哨声……
远丘很快就和他的兄弟们拜拜了,他比我更清楚学业的重要,他曾经说过,要混就到美利坚混,当时我只是“哼”地笑了那么一下,可转眼他就蜕变成了良民,比我还要干净,彻底。所有人都清楚我是不可救药的,他们路过我的身边,看我一天到晚沉浸在美梦中,开始怀疑我被远丘放鸽子了,主要因素是远丘又有了新的马子。
只有我知道,那是因为我心中的江山早已易主。
我开始努力,不去注意你。我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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