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台的百合 很久以前,我曾经听说过一句话‘生活并不缺少感动,而是缺少发现’。没错,生活总是美好的,只要你用心去发现,感动无所不在。当广州的这个春天,春意盎然的这个季节,因为... 散文 2025-05-30 0
警察情 1979年8月,在海军南海舰队某部服役的我出差偶回武汉,决定回家看看父母。由于离家三年,我只知道我家已搬到武汉市郊一个叫东山的农场。偌大的武汉,东山农场在什么方... 散文 2025-05-30 0
情满石磊河 在我的心中望了几十年的石磊河,没有因岁月的流逝而停滞她悠然的脚步,随沅水流入河湖、汇入大江、涌入大海……石磊河两岸的斜坡就这么无私的敞开胸怀,一任成群的牛羊在里... 散文 2025-05-30 0
写意,情殇 那一年她十七岁,是梦里飘着柳絮的年纪。春天,她遇到了一个比她大六岁的男子。下午的阳光很好,街角的公园的香樟树下有一排长椅,他背靠着椅子,凝视着池里的水波。她路过... 散文 2025-05-30 0
去进货 做服装生意的妈妈昨天去玉林进货,闲得没事的我陪妈妈去了玉林,才知道了做生意的辛苦。凌晨三点半钟起床,在黑乎乎飘着春天毛毛细雨的深夜就与妈妈打了一辆的去了火车站。... 散文 2025-05-30 0
方城的诱惑 冬日的夜晚很静,许多人都进入了香甜的梦里。而我因为下午喝了杯咖啡,到了晚上还没有一点睡意,我依着床边顺手拿起一本书,正在我专心阅读一篇极好的文章时,突然听到楼下... 散文 2025-05-30 0
夏末和声 不是所有的树都要成材,不是所有的路都有岔口。风轻轻一吹,就把我从一个路口吹到了另一个路口。一棵上了年纪的树和一个上了年纪的人一样,世界在他们的眼里已经没有什么色... 散文 2025-05-30 0
谢祖干传 夫兰圃公者,五溪宿儒也。本姓谢,讳祖干,字祯原,一字兰圃,号锺灵。光绪三十年(1904)甲辰,毕业日本宏文学院速成师范班,铨河南候补知县。历任黔阳龙标书院讲席、... 散文 2025-05-30 0
大学的色彩 我读过一个灰色的大学,为什么这么说呢?读完了,回家听我那正读着的妹妹说的,没有恋爱的大学是灰色的。她给我讲了她宿舍里甲、乙、丙三舍友的罗漫史。舍友甲,一个爱打扮... 散文 2025-05-30 0
谎言 值班那天,当我正在埋头打工资单时,好友良走入我的办公室,热情地给我一个拥抱。良是一名会计,性格直来直去,容易得罪人,她因为一件小事和会计主管吵了一架,一气之下辞... 散文 2025-05-30 0
记忆,尚未飘远 仿佛只是一个短暂的回眸,在那个凉爽的上午,阳光还没来得及向我们道一声别,军训,已经在转瞬间凝为过眼烟云。军训,教官,两个紧密相连的名词,前者因为后者的恪尽职责而... 散文 2025-05-30 0
书香难舍 有人说:读书,倘能潜心会意,无异于世间得一性情相通的知己。记得小时侯我就很喜欢读书,有自己认为精彩的、有价值的东西便随手抄下来,因此线装手抄摘记有厚厚的几大本。... 散文 2025-05-30 0
从网上走下来的幸福 我不能确切地形容,那是一种什么心情,仿佛一觉醒来,所有的事都成了定局。兔子:记得吗,我在QQ上整整Q了你半个月,你都不理不睬,我以为今生我们将错过。思念:那时的... 散文 2025-05-30 0
战争,发生在卧室里 炎炎夏日,妻子带着女儿到宿舍去了。夜里,独自占据一张大床,挂着蚊帐,还有一台小型风扇,这么优越的条件,我总可以一觉到天亮了吧?世界杯让人心潮澎湃,看完一场比赛已... 散文 2025-05-30 0
容颜 又是一次轮回。来到了这萧冷无际的边缘,在那里,彼岸的亡魂徘徊在苍白的丛冢,散发出淡淡幽香,可是,那缕似曾相逢的气息已不属于人间,是它吗?在那遥远的地方,遥远的风... 散文 2025-05-30 0
圆梦,梦圆 我的家乡四周群山环绕,流水潺潺,是一个很美的小村庄。记得小的时候,爸爸曾经告诉过我,村庄虽然美丽,但村庄的外面更美丽。如果你想到村庄外面去,就必须翻过那座大山,... 散文 2025-05-30 0
共看明月莫垂泪 昨夜,伤心的哭着从梦中醒来,只因我又梦见了你。在梦里我都如此的伤心,逾越不了横在你我之间的那条“鸿沟”。你出生在商人世家。于是,从小你就学会了独立,从小你便没了... 散文 2025-05-30 0
醉在乌镇 (一)既来水乡,当然是要乘船的。沿旱路至古戏台,过兴华街,便是一个码头。河名东市河,水深三米,与京杭大运河相通;船是乌篷船,与绍兴东湖的比要大一些,可坐七八个人... 散文 2025-05-30 0
回望故乡 故乡是一艘古老的小船,漂游在时空的汪洋之上。船角已出现一个微小的孔洞,我不知道它还能行多久多远。泰坦尼克号的悲剧既已萌芽,清明时节的雨只能是迟早的事。于是感念它... 散文 2025-05-30 0
跪拜母亲,跪拜土地 那年,年近六旬且体弱多病的母亲,已经不能再在乡下种地了,于是,被我们接进了县城。在城里,母亲和父亲住在三室一厅﹑近八十平方米的楼房里。住惯了乡村的母亲,既不爱看... 散文 2025-05-30 0